2012年1月25日 星期三

廢材

有一個女孩說,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嚐試著書寫
可書寫的是什麼?
那狀態裡的孤獨,無助,難以名狀
各自承擔,如何一同?

眼前的那一扇窗,是僅一微透光亮的來源
被包覆在黑暗中的我
被丟擲在低溫幽暗的雲層之中
無法支撐,掙脫不出
而那唯一的窗櫺,對外看不見太陽
卻能在這處境之中透進若有似無勉強稱作溫度的光
將手伸出,不見影子映於這狹隘空間裡的牆面上
因這所有
皆是一般的漆黑
我倚靠著,在不適於煙霧的高度裡
被剩下的什麼給包裹著

所有冷冽的空氣都是這樣的
所有醒來的溫度都是這樣的
所有悲傷的旋律都是那樣的
所有遺忘的言語都是那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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